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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 黎明之劍 - 黎明之剑
第六百六十八章 猜测与线索-p3
“我都有点怀疑你信的到底是什么了，”高文皱着眉说道，“那你现在怎么想？”
在南境的时候，在战争状态的时候，这样的教会还没什么问题，但过于刚硬冰冷的白骑士在“亲和力”方面存在天然欠缺，在当前的情况下这就成了一个短板。
“他是一个皇家影卫，而且是曾被弗朗西斯二世亲自册封，拥有隐秘贵族头衔的皇家影卫，所以他才既有贵族头衔，又不在正常的贵族谱系名册里，”既然已经开口，琥珀就干脆全都说了出来，“他的最后一个任务是去黑暗山脉寻找刚铎遗产的线索，而他之所以滞留南境，沦为窃贼，是因为他叛逃了。”
“你的潜行瞒不过她，之前不是就知道了么，”高文看着这个半精灵，“从你进屋我们就同时发现你了——不过我还真有点惊讶，你竟然会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等那么久。”
“没有，我一直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境人，是个蹩脚的小偷……但今天回想一下，他的鼻梁很高，眼睛的颜色又略浅一些，这其实……是北方人的特点……”
高文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琥珀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出自己今天过来的原本目的：“我找到线索了。”
说到这里她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相信她所说的大部分是真的，或者至少是有据可循的，其他神明大概真和她说的一样危险——但暗影女神肯定不是！”
高文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额头。
琥珀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出自己今天过来的原本目的：“我找到线索了。”
看着一脸笃定的琥珀，高文终于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半精灵，怕是真信仰暗影女神——而且不是那种因为免费才随便信信的。
众神或许是在某个更高级、更难以理解的逻辑体系中运行着，祂们保护世界或毁灭世界的行为都跟善恶无关，而是有别的原因。
“我就好奇你们在说什么，”琥珀摆着手，“而且我多少也是军情局局长好么，什么时候该插嘴什么时候该安静的眼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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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高文双手交叉，抵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深沉，“这可真是个问题……”
魔潮无常，毁天灭地，但至少高悬太空的监控卫星还能对它做出一定程度的预警，而如果那个维持理智的倒计时真的存在……高文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来预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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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点怀疑你信的到底是什么了，”高文皱着眉说道，“那你现在怎么想？”
高文抬起头，暂时压下了心中纷繁的思绪：“不……没什么。先不谈这个了，说说你吧，有什么事么？”
“我就好奇你们在说什么，”琥珀摆着手，“而且我多少也是军情局局长好么，什么时候该插嘴什么时候该安静的眼力还是有的。”
高文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没有，我一直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境人，是个蹩脚的小偷……但今天回想一下，他的鼻梁很高，眼睛的颜色又略浅一些，这其实……是北方人的特点……”
高文在听到琥珀说女神教她学做菜的时候其实就愣住了，并再次确认了这家伙的神选身份就是胡吹，然而他又想起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对这个半精灵的了解，看着这家伙如此自然地说着这些事情，看着她全然没有吹牛的语气神情，高文又有点质疑起来——
就如高文对她的了解一样，在需要严肃对待的问题上，这个半精灵一向是有觉悟的。
那些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神明，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祂们到底是在守护这个世界，还是在期待着后者的毁灭？
但那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上又不是没有暗夜女神的信仰，虽然这个信仰比较特殊，信徒们没有大规模的集会和教堂，但至少也是有一些暗夜领域的神眷者和高阶神官的，他们可没提过暗夜女神是个会教人做菜的神……不管怎么说，哪门子神会干这个？
“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想不明白，哪怕他要找的真是忤逆要塞，这又有什么值得他叛逃的呢？”
高文点点头：“今天就到这里吧。”
“另外，据我所知南方教会的主要神官是由白骑士战团组成，他们当然都是强大的圣光战士，在战场上十分可靠，但作为传播教义的窗口，他们的风格有点……”
“没有，我一直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境人，是个蹩脚的小偷……但今天回想一下，他的鼻梁很高，眼睛的颜色又略浅一些，这其实……是北方人的特点……”
它的画风好像已经出问题了。
奥菲利亚站起身，在退出书房之前，她稍稍转头看了旁边的书架一眼，带着一丝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想不明白，哪怕他要找的真是忤逆要塞，这又有什么值得他叛逃的呢？”
这家伙难不成说的是真的？或者最起码，她自己认为是真的……
琥珀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出自己今天过来的原本目的：“我找到线索了。”
“我就好奇你们在说什么，”琥珀摆着手，“而且我多少也是军情局局长好么，什么时候该插嘴什么时候该安静的眼力还是有的。”
神，会不会是疯的？
或许，那些强大的存在过于超脱了凡人的理解，祂们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善恶”来衡量，因为善恶这样的观念也只不过是凡人困于自身认知生造出来的概念罢了。
高文心中一声叹息，今天从维罗妮卡/奥菲利亚口中听到的信息，再次在他心中泛起了波澜。
高文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额头。
神，会不会是疯的？
或许，那些强大的存在过于超脱了凡人的理解，祂们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善恶”来衡量，因为善恶这样的观念也只不过是凡人困于自身认知生造出来的概念罢了。
关于神明真正的特质，高文其实也有自己的猜测：
“我都有点怀疑你信的到底是什么了，”高文皱着眉说道，“那你现在怎么想？”
听到奥菲利亚的话，高文抬了抬眉毛：“女性神官处境尴尬？怎么个情况？”
琥珀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出自己今天过来的原本目的：“我找到线索了。”
高文抬起头，暂时压下了心中纷繁的思绪：“不……没什么。先不谈这个了，说说你吧，有什么事么？”
在南境的时候，在战争状态的时候，这样的教会还没什么问题，但过于刚硬冰冷的白骑士在“亲和力”方面存在天然欠缺，在当前的情况下这就成了一个短板。
一个无人知晓其具体刻度的、随时可能走到头的、现在恐怕还在滴答作响的倒计时。
“这个国家南北狭窄，南北人种差异较小，你当年又年幼，分辨不出来很正常，而且他这叛逃影卫的身份……也确实不适合说给一个懵懂的小孩子听，”高文很快便看完了资料，把它们合起来放在一旁，“他是在前往黑暗山脉寻找刚铎遗产的任务中叛逃的，这是个突破口……难道当时他找的是忤逆要塞？”
“首先我不是自称的，我真信啊，其次我也不是普通的信徒，我是神选啊，你别不信，我真的是神选！”琥珀使劲强调着，随后扁了扁嘴，语气低沉下来，“说实话，要说没有触动那肯定是假的，我不信女神的神国是那么可怕的地方，也不信她真的对人类充满恶意……我跟她聊过天的，她是一个很温和的神，她还教我做菜呢，怎么会像那个维罗妮卡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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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教会要改制，自然囊括了所有神官和修士，你去统计一下战斗型和文职型的女神官数量，和莱特商量一套新的编制以及管理方式出来，方案给我过目。另外我也会安排研究部门那边尽快立项，制作出适合女性神官使用的装备。”
但这家伙平常的言行举止连半点有信仰的苗头都看不出来。
或许，那些强大的存在过于超脱了凡人的理解，祂们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善恶”来衡量，因为善恶这样的观念也只不过是凡人困于自身认知生造出来的概念罢了。
高文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额头。
而且奥菲利亚所提的另一点也是个事实：现在的白骑士套装并不适合女性神职者，这是必须重新设计的。
“没有，我一直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南境人，是个蹩脚的小偷……但今天回想一下，他的鼻梁很高，眼睛的颜色又略浅一些，这其实……是北方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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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的理解，”奥菲利亚低头致谢，“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问题了。”
或者说，祂们会不会是一种周期性陷入疯狂的“生物”——在某个特定的“末日时刻”来临时，所有的神明都会不可控制地转入疯狂！
“我就好奇你们在说什么，”琥珀摆着手，“而且我多少也是军情局局长好么，什么时候该插嘴什么时候该安静的眼力还是有的。”
众神或许是在某个更高级、更难以理解的逻辑体系中运行着，祂们保护世界或毁灭世界的行为都跟善恶无关，而是有别的原因。
“你的潜行瞒不过她，之前不是就知道了么，”高文看着这个半精灵，“从你进屋我们就同时发现你了——不过我还真有点惊讶，你竟然会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等那么久。”
高文差不多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就如高文对她的了解一样，在需要严肃对待的问题上，这个半精灵一向是有觉悟的。
说到这里她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相信她所说的大部分是真的，或者至少是有据可循的，其他神明大概真和她说的一样危险——但暗影女神肯定不是！”
高文忍不住用手扶了一下额头。
而且奥菲利亚所提的另一点也是个事实：现在的白骑士套装并不适合女性神职者，这是必须重新设计的。
这让高文陷入了无穷的纠结。
“是啊……”高文双手交叉，抵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深沉，“这可真是个问题……”